记录一次和比赛遇到的专家老师遇到的故事

本文章不提及任何现实名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自行对号入座!


我在一所普通的公办院校中就读,阴差阳错之间,我认识了一位待我们很不错的企业合作老师。这位老师的技术实力也非常到位,所以我们就参加了大学生挑战杯。

我们几个组员间,加班加点的赶在学院内比赛前完成了制作。我们的项目除了一般的PPT以外,还有一个硬件实物。虽然队员之间有一些碰撞,但是还是成功的在院赛的赛场上,拿出了所有的材料。

我们每一个人都怀着紧张、激动的心情,走进了赛场。我观察了一下评委。在上一组演讲时,评委都低着头玩手机,但是我们正上面路演时,评委却纷纷抬起了头。我想着,这应该是个好兆头,但是这时候,其中一个评委突然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手上的手机上扣着什么,手指舞动飞快。

路演结束,到了答辩环节。其他评委都问出了一些实际的问题后,这位评委突然抬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我们,突然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介于隐私保护,我没办法说出具体问题,但大概意思就是,在公路上,提前两三秒知道你的背后有没有车,对用户的处理根本没有用。

网上资料

在听见这个问题后,我先是愣了两三秒,然后开始尝试回答它的问题。在我自认为不错的回答结束过后,这一位评委突然打断了我,说到:“你不需要给我解释,你应该自己想明白这个问题”。

但是很明显,这个问题的来源就是他的计算错误和常识的缺失。毕竟,运动是相对的这一点,可能小学生或者初中生都是知道的。并且两三秒都没办法反应的话,那可能确实需要去医院检查,自身是否患有ADHD了。

我当时没当回事,想着我们之间的接触应该到此为止。并且她也就是问了一个比较奇怪的问题,也不应该对她本身做出太多的评价。

由于我们的企业老师有其他安排,在院赛中尚未见识这位老师。

接着我们就回到了办公室,开始准备起几天后的校赛。所幸,校赛中,我们的项目脱颖而出,在我们学院排名大概在第二的位置,获得了校赛一等奖。就在这时,我们的指导老师告诉我们,学院会有专家来对我们进行指导。

我们又跑到了指导所使用的教室,提前插好了电脑的 HDMI,打开了PPT和材料。这一次企业来的老师,也专门腾出了时间,和我们一起过去。这时候,专家到了。我认出了他,他也认出了我。他便是我们学院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创业老师,也是我们学院的一位重要的书记。

我们开始了讨论,一切都很好,直到进行到一半时,突然有一位老师夺门而入,把在场的人们都吓了一跳。这是一位中年的女老师,体态稍微有点发福,有一种面熟的感觉,根据后面调查,她的职级也低于教室中这一位书记。进来这位老师没有其他任何表态,便坐在了长桌中最中心的位置,手上端着一杯刚用纸杯泡上的绿茶。

我们也没太在意,和书记继续讨论起了后面的规划方向。这时,这位老师突然开始发言了。第一句话是:“我觉得你们这个PPT和其他材料,需要推翻全部重做,一个都用不了”

老师针对我们不需要放在比赛的视频,开始指点我们,怎么才能做出一个可以放在比赛上展示的视频。指点江山后,又开始了长篇大论的“论证”,来证明这里面并不适合插入视频。

这里我来个省流版:她自己说了半天自相矛盾的废话。

我当时有点不太高兴了,因为这时候我突然认出来了她的身份–她就是前几天问出非正常人类能问出问题的那一位评委。

在线下和我打过交道的人一般是知道我的性格的。我一般不会给影响自己心情的事情让步。毕竟经历高中后,我对那样的(躯体化)症状很是反感。后面靠自己走了出来,自己的性格也是因此改变。

话说回来,当时认出了她后,我心里已经酝酿起了后面的言语。毕竟我不太喜欢她那样撒泼式的无理取闹,而是喜欢更有逻辑性的讨论。等她第一次发言结束后,我开始发表我的看法。

我说:“老师,感谢你说的这些内容,但是我们这个视频并不是给直接比赛准备的,也并不会在比赛中播放”,这时她却直接打断了我,用川普说到:“你不要跟我jiang,我…”(跟我jiang,一般指 跟我唱反调)

当时我已经对这个老师有一定印象了,大概就是一个自视甚高,喜欢指点江山,说话咄咄逼人,在自己理亏时会发动T0技能“那咋了”的人。

我自认为看人还是比较准。这次事情更加证实了我之前的感觉。最开始我想到,既然她是这样的人,那我跟她继续争论也没用,不会有任何结果。但即便第一次我顺从了她,也给她了台阶,但她似乎并没有领情,还反倒说起了更加逆天的事情。

我们的项目和汽车有关,她便提议让我们的学生演员在没有专业人员保护的情况下,能拍出实际应用场景。如果他是一个外援的形式加入对话,说出这些我并不会感到意外,因为她只需要考虑效果,学生的安全问题应该是校领导的考虑范围。但是她自己就是一名老师,能提出这样的建议确实让我感觉她的目的不一般。

结合前文提到的第一次见面,我觉得这个老师动机不纯,让我的心情又差了一个档次。我表面上还是笑容满面,内心已经决定让她起飞一把,不然不能平民愤。

计划妥当,开始实施。我首先也还是从之前的出发点说,我们还是可以把重心放在我们的材料和PPT中。她还是没有理解到我是什么意思,人也如我预想中一样,突然变红了。。。

她开始重复她的那几句话,告诉我,她才是对的,我们的思路完全错误,而我也积极应对,结果肉眼可见的她越来越红。在组内,我的好哥们也准备开始为我和为项目发声。当然,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可能起来并不能很有条理的和这个逼沟通。领了他的心意,用手势告诉他不需要参战,有我就够了。

老师败下阵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甩脸色。按能力来算,应该是最弱的一个。根据我另一个兄弟的推测,这个年纪,没有能力,没有情商的女人,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一般是靠让 T 进 B 包点下了很多包来上去的。虽然我觉得这样说好像是很黑暗,那CT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这样T跟开了有什么区别。按职级来说,她也是除了我们学生之外最低的一位。

即便如此,她还是心安理得的坐在了头坐上,忽略一旁书记给他的台阶,自顾自的开始耍起了手机。当时看见了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舞的样子,仿佛将我带回到了初赛现场,又让我想起了之前看见一些女的挂人写小作文时候的样子。

很明显,当时书记也开始尴尬了,我便假意打起了圆场,说到“没关系,咱们都是讨论,有不同意见也是很正常。老师咱们讨论清楚就行。”

此时,我的表情还是满面笑容,和她的多云形成鲜明对比。不过我那时候的笑容现在回忆起来应该是有一点嘲讽的成分在里面的。不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更生气。

这样一来,大家都没有什么兴趣继续探讨视频了,书记就就这我们项目题了几个比较现实的问题。这时候,一直沉默的企业老师也开始发言了。回答完了书记的问题后,也开始对这位女老师进行了声讨。虽然语言上比我圆滑很多,但是威力丝毫不减。这个老师又陷入了矛盾中。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一条一条的否认了自己之前自信提出的所有建议。

最后,说了两句客套话,咱们就散场了。但是我总感觉这个人肯定要背后蛐蛐我呢。我借着上厕所的理由,跟着在后面偷偷听了一下,喝,这下不得了了。她正在找着咱们书记,似乎是想通过不那么程序正义的手段,让我们落选。另外,她还是负责另一个更重要比赛的领导。这下不好了,我回去和我的组员和企业老师之间同步了信息。这后面的分析我们都不确定,所以也就不写出来了。

有些让我没想到的是,晚上辅导员在开完了班会后,也私下和我说了这个事情,说有一个挑战杯队伍,见了两次面怼了两次大领导。这样的消息都传到辅导员耳中了。我个人猜测是她在和我们分别后在办公室大闹了一场,给每一个爱八卦的人都讲了这样的故事。

虽然我和辅导员讨论,后面她给我穿小鞋的概率,辅导员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是不太可能,但是此时我更愿意相信自己判断。如果连不同的声音都不能接受,这个人能有多大的度量?

辅导员还说,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指导老师却告诉我去和她道个歉。即便我的组员和老师大都不认为我说的有什么错,但是思考后,我还是觉得,道歉是更好的选择。这个比赛是团队合作的,我不希望因为我一个人的行为,影响了其他组员的努力。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一刻的低头也是多个角度考量后的结果。

但是我写出这个,并不是要宣传什么,也不是想要记仇。我写出来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能说出来,也许让和这个事件无关的人看见,心里会好受一些。二是记录下来,作为给自己的警示。并不是对我做出的行为的反省,而是警示自己不能朝着这个老师这样的路来发展。不管她是通过什么方法突破进B下包的,她终究也只是我上千场对局中,最平平无奇的一局。要是因为这个开转,影响后面的对局对我自己的确是一种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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